规格是有十分严格要求的,哪怕你是富甲一方的商人,若无官职爵位,你的墓葬规格在顶格也就比寻常百姓豪华一些,依旧是一个坑一个坟一个碑,那种大型墓,最低都是侯爵才有资格置办。

    宫家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,为防止自己的墓被盗墓贼光顾,宫家老祖特意选了深山之地。

    初衷是好的,可就是苦了后代,若没些实力傍身,入了这不知几百里的大山怕是难以再出来。

    “去。”

    沈亦安取出一柄木剑甩出,随后抱着叶漓烟纵身而起,向着宫家祖地御剑飞行。

    御物、御剑、御刀哪怕是御枪原理都是差不多的,区别就在于施展者的掌握程度和实力强弱。

    隐灾站在原地沉思了两秒后选择最朴实无华的大轻功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几团黑气虚闪,隐灾已追至二人身后。

    葱葱绿林中,几十座坟冢平铺,破碎的阳光透过青叶倾洒而下,一切显得那般静谧。

    按照记忆,叶漓烟很快就找到了母亲的坟冢,碑前摆着菊花和贡品,周围的土地还有烧黑的痕迹,明显是有人来过了。

    “母亲,不孝女儿叶漓烟来看望您了。”

    叶漓烟屈膝跪地声音哽咽,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落下。

    “小婿沈亦安见过岳母。”

    沈亦安此时也不管那些阶级、礼节乱七八糟的内容,陪叶漓烟跪在了碑前。

    这一离开就是十余年,这一分别就是阴阳两隔,叶漓烟有太多的话想和母亲诉说,无尽的思念在此刻决堤。

    介绍沈亦安时,叶漓烟忽的破涕为笑,满是自豪的和母亲夸赞起了自己的夫君。

    夸到后面,沈亦安这老脸都臊得慌,俗话讲得好,情人眼里出西施,自己在叶漓烟心目中就差神化了。

    太阳西移,时间飞速流逝,林中渐渐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母亲,我们要去看望父亲了,女儿下次再来看望您。”叶漓烟十分不舍道。

    “母亲放心,我一定劝父亲少喝酒,让他好好注意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请岳母放心,我沈亦安在此发誓,此生此世定会保护好漓烟,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。”

    最后的离别语结束,沈亦安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