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头望去，一面镜子随着那绿色的光缓缓出现。
如果说是镜子，仿佛也不太贴切。
这镜子的质感像是水一样，可透过这水面，我又能看到我和杨川的身影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我好奇地问杨川。
杨川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而是径直走入到了那水一般的镜子当中。
诶？？？？？？？这是什么情况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。
镜面上也出现了像是电影一般的画面。
画面当中，出现了杨川和九悬的身影。
看着眼前许久没有出现过的九悬，我的心情也是无比复杂。
起初，当九悬出现的时候，我本以为她会是个大客户，能够让我拿到更多的提成。
可谁能想到，不管是九悬还是林山，对我都是别有用心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们，或许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。
虽然没有掌握这些神奇的术法，也不知道什么法器、虚幻空间的存在。
但我的生活也不会背负上这么多的枷锁。
想到这里，我继续看着眼前那面水镜当中出现的画面。
画面当中，似乎出现了杨川和九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。
和九悬第一次找到我一样的是，当时的她也装作是游客，来到了旅行社中。
紧接着，杨川便将九悬带到了哀牢山。
而在两人进山之后，九悬也说起了关于五术的事情。
看来，九悬的套路都是一成不变的。
可是，如果她都骗到了杨川，又为什么会对我下手呢？
此时，面前水镜的画面又发生了变化。
似乎杨川已经信服了九悬的说法，并跟着她一起练起了五术。
起初，杨川的确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，似乎比原来更为强健。
可画面一闪，杨川便成了如今这副皮包骨的样子。
我看到杨川冲着九悬质问道。
可九悬却表示，这只是修炼五术暂时的副作用。
如果想要恢复正常，也要继续听从她的命令。
至此，杨川才终于知道，自己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