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，我一路折返回去，回到了向远的身边。
见我出现，向远还有些纳闷：“怎么？找到雾之泪了吗？”
我摇摇头，随后，将我刚刚的想法对向远说了一遍。
听到我这么说，向远沉默。
“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，只是，这纸灵人到底应该怎么才能批量复制……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一时间，我和向远也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。
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的话，我们到底要耗费多长时间，才能找到雾之光的存在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薛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。
虽然，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，薛橙和那老两口之间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。
可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象，那么，洋山和杨川究竟打算做些什么？
如果他们打算对薛橙下手，恐怕，我们也是无法察觉的。
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？
为什么白李不帮帮我们，反而是直接消失？
如果说白李背后的那神秘力量想要让我将五术全部修炼完成，为什么这神秘力量不愿意帮我扫清修炼五术过程中的障碍呢？
难不成，这也是考验我的一部分？
又或者说，我在这神秘力量眼中，还是一个处在试用期阶段的新人。
如果能够通过试用期的话，我就能够成为那个完全修炼五术的幸运儿。
可如果没能通过试用期的话……
想到这段时间以来，在哀牢山内发生的许多事情。
我只觉得，如果我没能将五术修炼完成的话，后果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此时，我心里更是越发紧张。
如果这一次，我想不到办法解决这件事情。
接下来，又该何去何从？
或许，人在感到绝望的时候，总会有着一些特殊的想法。
突然间，我也想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。
如果说宿命天轮能够改换人的命格，那么，是否能够改换纸灵人的命格呢？
接下来，我是否可以依照着白李留下来的这个纸灵人，对向远制作出来的纸灵人进行改造。
这样一来，或许我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