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父亲的心情？凌洞威，从曲月一脉抱走小甜的时候，考虑过我亲岳父岳母的心情吗？”
他的声音，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平静，但后面却带着狂爆和愤怒。
“你们杀害曲月一脉无数人的时候，又将曲月一脉的孩子带走的时候，考虑过他们父亲母亲的心情吗？就你他娘的有儿女，别人没有吗？”
司空鼎的声音，重重震了出去。
他不自觉双眼通红，他不自觉老泪纵横，想到与儿女的十几年分别。
那时候儿子只有八岁，女儿只有四岁啊。
就在司空鼎，疯狂质问时……
凌小甜因为司空靖的丹药和多叶印的生机，已经彻底恢复过来了，她站在司空鼎的身后，她仔细找了处没有沾上泥土的衣服角落，轻轻擦着司空靖身上的血……
那是，夹于片片黑鳞里面的血……
“阿靖，疼吗？”凌小甜轻轻擦着，轻轻问着。
司空靖，泪眼模糊地看向了娘亲。
依然是儿时的那个时候，他因为打架受了伤，父亲站在前面跟对方的家人对峙，娘亲将自己给护在怀里，擦着自己身上的伤痕。
想着想着，司空靖身上的鳞片，慢慢退下去了。
那此前半入魔的状态，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恢复成了原本人族状态的样子，他看着凌小甜轻轻摇头回道：“娘亲，我不疼。”
“娘亲，不是我爱打架……是他们欺负你们。”
声音不自觉地发了出来，司空靖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，有也是在爹娘还没有离开的时候说的，而那时候，他也说过几乎相似的话。
那时候的小小司空靖说：“娘亲，不是我爱打架，是他们欺负妹妹。”
很显然，凌小甜也想起当时司空靖的话，忍不住全身颤抖，一把重重地抱住了儿子。
她轻轻在司空靖的耳边，呢喃道：“阿靖，长大了，长大了……”
司空鼎与凌重晃，依然还在对峙中……
徒然，凌重晃“轰”的一声，不再废话地冲向司空鼎：“别人的儿女关我屁事……司空鼎，现在我就送你们父子三人，下黄泉！”
他重重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