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歌顿了顿，忽然垂下了眸：“前夫当初听到霍太太丧礼的消息，带我去了，然后发现了我和霍太太长相一样后，前夫就……”
她似乎有些羞于开口：“前夫就把我送给了霍先生……我当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后来才明白了。”
宋锦川一愣：“就这？”
许南歌侧头看他，不解的询问：“不然呢？”
宋锦川就再次说道：“我看霍北宴对你不一般。”
许南歌继续自嘲笑：“不过是个替身罢了。他应该是走不出太太的悲伤，所以想在我这里寻找存在感吧。”
宋锦川恍然。
当初在许南歌的葬礼上，霍北宴就一直不肯承认那尸体是许南歌的，可分明都做过那么多dna了……
那时候大家都说霍先生疯了。
宋锦川去探望过他，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，他就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，鬼不鬼的……
这么一想，他应该是固执的将南格当成许南歌了。
也只有这样，才能让它舒服好受一些吧？
这就是在自欺欺人了。
宋锦川想通了这些逻辑，就明白了怎么回事，当下沉默不语。
许南歌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，她扭头看向宋锦川，忽然笑道：“宋总，关于我们两家的合作，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？”
宋锦川蹙眉：“不过是一点原材料，我不想惹舍妹不悦。”
这话刚落下，面前却忽然多了一只手机。
许南歌已经打开了一份合作文件递给了他：“那如果，我们愿意和贵公子合作，一起研发新项目呢？”
宋锦川一愣。
他看向许南歌手机，在看到上面的项目内容后，眼睛顿时亮了。
许南歌徐徐道：“据我所知，宋家虽然也是五大世家，可至今和其余四家已经拉开了距离。如果再不追赶，宋家可能真的要就此没落了，宋总真的不急吗？”
宋锦川绷住了下巴。
宋家正是因为被拉开了距离，这才在当年选择了去海城和霍家合作，目的就是更上一层楼。
合作后，的确地位有所回升，但还不够。
许南歌现在给的这个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