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生就是当掌柜的料,慧眼看出他的好手艺来。这手艺,换作在大的绸缎庄,一个月少说也得开五两银子,嘿嘿嘿,我一两半就把他拿下了……因为我告诉他,他要是跟着我干,我就许他白天也把祖母带在身边照顾。他一下子就答应了,我聪明吧?”
乔大宝摇头晃脑,得意得都快飞起来了。
浅灵无奈浅笑,然后道:“你的事好了,我也该跟你说件事,我打算去一趟南仡国,会有些日子不在扬州。”
“啊?是茶行有事,还是你的私事?”
“都有。”
乔大宝不是傻子,和她认识这么久,哪会不知道浅灵心里一直存着事,只是心里明白自己帮不上忙,也不想揭她伤疤,因此从来没过问。
她微微嘟着嘴问道:“你走了,扬州这边怎么办?”
浅灵道:“茶行传信快,事务在哪里都可以处置,至于府里,我也让人代管了。你如果有事,就写信给我,或者找给古月茶楼的掌柜唐镜,让他帮你。”
乔大宝低头嘟囔:“我能有什么事要找你,不是怕你又怎么怎么地嘛……”
嘟囔几句后,她又振作起来,拍着浅灵的胳膊道:“不过,今时不同往日,你现在是大东家了,肯定会顺顺利利的!”
浅灵颔首。
她一直记着姬殊白给的线索“附子椒”,而在华医案的卷宗上,也记录了案犯一家三口有过数次当试药人换取报酬的事迹。
为了心中困惑不再止步不前,南仡国之行一直在她的计划之中。
正好魁济在南仡有茶园,她可以以巡视茶园为由而去。
辞别了乔大宝和陈小娥,浅灵回府。
快到时,车夫突然停了下来,对她道:“姑娘,有个老人在墙外徘徊,好像是要上咱府。”
浅灵闻言,往车窗外看了眼,果见围墙之下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,耷拉着眼皮,抿着嘴巴。脚步往东走几步,又踱回来;下定决心后再走几步,然后还是踱回了原来的地方。
浅灵认出了人,喊道:“师父!”
此人正是传授浅灵医术、曾在扬州州署当过医学博士的老大夫付辛唯。
他这人没别的毛病,就是怕生。七十多岁的老头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