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针扎得好,拔箭的时候伤兵不会大量出血,危及性命。
郎中脑中浮想联翩,回过神来时,浅灵已经施好了针,正盯看着自己。
“嗯?”
“请郎中取箭镞。”
“啊?”郎中还没反应过来,指着自己,“我?”
浅灵点头,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卫晏洵。
“我没拔过箭,这是郎中的专长。”
郎中还有点懵然,搔着头问:“那,那该怎么拔呀?”
“按以往手法便是。”
“哦,哦。”
郎中把袖子挽起,用小刀割开箭伤,伸入其中,以镊子推弄片刻,便把箭镞挖了出来。
血淋淋的箭镞带着丁点皮肉落入水中,看到那带了倒刺的铁镞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。
浅灵面不改色地把卫晏洵胸膛的血擦过,敷上提前备好的药粉,然后以桑皮线给他缝上了数针,最后敷上一层厚厚的止血生肌药泥包扎伤口。
他们眼睁睁看着那带了倒刺的箭镞被挖出来,卫晏洵却没有血流不止,反而在一睁眼一闭眼的工夫里,伤口就处置好了,大家不禁暗暗惊讶。
郎中翕动了一下鼻翼,问道:“这用的是什么金疮药?我好像没见过。”
提到这个,浅灵不禁暗瞪了一眼卫晏洵,道:“里面加了云崖仙草,是特制的生肌愈合药。”
“云崖仙草!那可是贡品,你如何有这个?”
浅灵一边收着针,淡淡道:“在南仡国偶然得到的。”
他赔罪给她的好药,最后还是用到他身上去,浅灵怎么想都觉得不得劲。
洛重河观察了一下卫晏洵的脸色,问郎中道:“现在情况如何?”
郎中大赞道:“护军不必担心,岳姑娘用的都是好疗法,这套针法我以前看人用过,是从前的名医用过的,疗效极好,我本以为失传了,没想到岳姑娘会,这便添了三成把握;再加上有云崖仙草这等好药,可以再添两成。只要齐将军熬过前几日,不发烧不恶化,恢复如初也不是不可能!”
洛重河悬在心头的石头总算落回了肚子里,叹道:“大善!”
崔澎崔湃也大松了口气,崔湃赞美之情溢于言表:“岳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