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儿就找定王赔罪去!”
姜云如咬唇纠结了一会儿,道:“明日,我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她说不准定王会怎么对家玉,但如果她在,他应该能看在她的面子上,饶过家玉吧。
她们在为莫须有的报复未雨绸缪,殊不知浅灵早已将她们二人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齐瑞津的牌位已经入了谢台公祠,那里为她专门造了一个龛位,立了牌匾,并记录了她的生平事迹。
入谢台者必入青史,从今往后,齐瑞津的名字,将世世代代为人们记住;齐瑞津的善迹,将世世代代为人们歌颂。
浅灵今日便打算去拜祭齐瑞津,马车行到半路,忽然动荡,车外惊呼不断。
原是与对面驶来的车马擦肩而过的时候,一个背着荆条的老头儿赶路着急,从马车之间穿过,但荆条太长划伤了马身,马便有些失控,车夫驭了好一会儿,才让马平静下来。
浅灵下车一看,见老人倒在地上,哎哟哎哟地惨呼着,刚刚马失控的时候,踹了老人一脚,把老人家踹倒了。
另一乘车马也停下了,在观望他们这边,似乎在确认究竟是哪家碰坏了这个老人。
浅灵蹲下去给老人正了正骨,又缓解了疼痛,然后让车夫把老人拉去医馆。
喜盈道:“姑娘,那我们怎么办?”
浅灵道:“找个车马行,租一乘吧。”
这时,另一架马车车帘掀开,里面黑黝黝地透出一双眸子,目光在浅灵身上停了一会儿,浅灵转头去看时,帘子已经放下,里面的人打开车门,似乎跟自己的车夫说了什么。
那车夫听罢,跳下车来,道:“这位姑娘,我们主子说,将才我们也有过错,姑娘若不嫌,主子愿送姑娘一程。”
浅灵眼神在那微动的车帘上定了一瞬,随即谢绝:“多谢,不必了。喜盈,我们走吧。”
看她们离去,车夫登上车辕,道:“王爷,人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里面传来低低一声应响,过了一会儿,那声音道:“回府吧。”
浅灵重新租了车马,往城门去。
她虽文静,却不是那很守规矩的女孩儿,一路都开着车窗,不停看着沿途的高低屋舍、错落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