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了最后,同样以一句“十九年逝于大宛国”结尾。
“那个时候的朝堂,岳大将军像一匹独狼,无朋无党,他也没有雄厚的家世倚仗,走错一步,便有可能万劫不复。我祖父公事上与他交涉不多,但私下有交情,他很敬佩岳大将军为人。”
“圣上决心征伐的时候,祖父也认为大靖反击的时机已到,当以武止戈,荡平赤突,故全力支持圣上,主动请缨与大宛谈判借道,并亲自说服了岳大将军重新出山,万事俱备,胜券在握。但是,所有都被一则流言给毁了。”
姬殊白盯着碑文,慢慢道:“他们二人在那里故去,军兵没能把尸首带回来,所以有了这两座祠堂。”
文正公塑像是个手执象笏、脸蛋微圆、似乎含着慈祥笑意的文官,而武襄公塑像则是甲衣兜鍪、腰间仗剑的形象,红色的披风猎猎扬起,威武无比。
浅灵仰头看得出神,姬殊白在身边道:“塑像看起来岳大将军更年轻,是因为他隐退得早,这是他在朝时的模样,实际上大将军比祖父还要年长几岁。”
浅灵问道:“你见过他吗?”
姬殊白摇头:“他离京的时候,我才出生没多久,不过,我倒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,圣上在朝堂上,也时常提起大将军。”
他先在文正公祠的塑像前拜了拜,然后又去武襄公祠。
浅灵想了想,也烧了几炷香,各自拜过,然后一起出来。
“现在住哪儿?”
“齐叔在长留街上有一个宅子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去永国公府也顺路。”
浅灵看着他,将信将疑被喜盈扶上马车,登辕弯腰的片刻,动作明显不及先前随意。
“浅灵。”
他在身后喊,浅灵回过头,目光带着问询。
姬殊白道:“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。”
浅灵几乎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腰侧。
姬殊白尽收眼底,却是盯着她的脸颊看。
“恢复得不错,没有留疤。”
浅灵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脸,便点头道:“多谢,我自己懂药,能处理好。”
姬殊白看她钻进马车,心里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