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……我对不起她。”
姜琢君满心的苦。
“十多年前,我为了救一个人,害了她的家人,所以她恨我,想要我死!”
安氏不意是这个缘故,惊讶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老爷救了谁?为何要救那个人?”
“为了道义。”姜琢君道,“那个人,于我有恩,他是个大好人,他有难,我无法坐视不管,所以出手相救,没想到惹了麻烦。”
“她恨我是应该的,可我就怕把你们也害了,谦儿读书不错,再过不久或能实现自己的抱负;而云儿经历如此多刁难,眼见就要嫁人;而夫人你,嫁我这许久,好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,我真的怕……我真怕保不住你们!”
姜琢君大恸,“夫人,我对不起你们啊!”
安氏与他抱在一起痛哭。
“老爷,您说什么呢!”安氏噙着泪道,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何况夫君待我敬爱有加,一如当年,整个永章城,哪里找得到如老爷这般专情端正的夫君?我们这么多年都一起熬过来了,哪有在这个时候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?”
“我最清楚老爷是什么人,您那么做,一定有您的道理,老爷是为了救人才那么做的,您没有错啊,那个岳姑娘怎么能因此责备您呢?”
安氏擦着姜琢君脸上的泪,鼓舞道:“老爷,您莫要自责,有恩必报,天经地义,您仰不愧于天,俯不怍于地,莫要被小人几句言语就失了初衷忘了本。妾身把话放在这,妾身这辈子是定要与夫君同生共死的,您若想抛下我们死了,妾身立刻就会紧随其后,让谦儿和云儿当一对无父无母任人欺侮的可怜兄妹!”
姜琢君大惊,按住她的手:“夫人你……”
安氏偎近他怀里。
“妾身也舍不得谦儿和云儿,也舍不得抛下他们离去,所以老爷,”她定定盯着姜琢君双目,满满俱是深情,“不要想着一个人去顶罪,让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、高高兴兴地活着,好不好?”
姜琢君动容,含泪吻在安氏额角。
“好,我听夫人的。”
姬殊朗跟好友喝酒到半夜,一身酒气回了家,正好撞上他的亲爹永国公,不免又挨了一顿教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