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护送的刘管事和镖师不是外人,有难处跟他们直说。”
樊乐连声应好:“妹妹也要照顾好自己,我听你这两天嗓子气弱,天热喝不下药的话,我教你个法子,明早你卯时起来,在院子里找个空阔的地方,气沉丹田,平稳又长久地嚎出声来,每天嚎半个时辰,三天就好全乎了……”
乔大宝一巴掌扇他脑袋上去了。
“滚蛋吧你!”
乔大宝把他赶去马车里收拾东西,反过来对浅灵道:“你该担心担心你自己,那么有钱了,在身边放俩武艺高强的侍卫时刻跟着呗,谁敢惹你就揍谁,左右你有封号,还有钱赔。”
浅灵应下了:“好。”
乔大宝又看着栖月和阿东道:“还有你们俩,看好她啊,别什么都听她的,该管你们就管,管得好回来我给你们包大红包!”
栖月笑道:“大姑娘放心,我们省得。”
如此又说了一会儿话,乔大宝才依依不舍地叫樊乐拉上了车,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,摇了摇。
浅灵也举手摇了摇,目送他们远去,才要转身回城,身后便传来骂声:
“占着路做什么,没看见我们要过桥么?快让开!”
叫骂的是一个车夫,阿东破口回击:“借过就借过,能不能好好说话!”
那马车的窗子被打开,里面露出一张妇人的脸来。
“是你?!”
安氏被婢女扶下车,走到浅灵跟前,脸色十分不善。
就是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儿,害得她丈夫一连几日担惊受怕,食不下咽,睡不安稳,眼见着人憔悴了好些。
安氏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对姜琢君有多心疼,对浅灵就有多怨恨。
“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,就有什么样的下人,一样的没教养!”
阿东反唇回讥:“确实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车夫。”
安氏看他是个下人,懒得理他,直接对浅灵道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送人?你自己为什么不走?还待在永章干什么?”
浅灵与她对视,眼底毫无波澜。
“我为什么还在永章,跟你有关系吗?”
不等安氏回应,她又恍然大悟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