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要不要脸?成王殿下才离开几日,你就管不住自己了吗?你可对得起成王殿下的宠爱?你等着,我定要告与成王知道,你背着他偷偷和别的男人私会!”
浅灵稍愣,随即看见安氏与姜少谦走得更急,口中道:
“又来了又来了!是姜映如那个丫头,回娘家来找麻烦来了!”
这厢姜云如被当面质问,委屈得几乎掉下泪来。
“大姐姐,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我?”
“冤枉你?”姜映如指着安嘉轩道,“天那么晚了,你们两个单独相处,连奴婢都不带一个,这不是幽会?我还说错了?”
“可我跟安表哥只是兄妹啊!”
“男女七岁不同席,谁家兄妹大半夜了还会一起逛园子,黑灯瞎火的,难道你们是在赏月不成?”
安嘉轩道:“我与表妹坦坦荡荡,大姑娘,淫者见淫,你心里不干净,自然看什么都不干净!”
“你!”姜映如怒道,“你们等着,我这就去告诉祖母,等成王回来,你们两个,就完了!”
安氏携姜少谦急急赶到,拦住了姜映如的去路。
“姜映如,你有完没完?”
丈夫谦和,但安氏却是受够了东院那边的刁难,如今他们尊卑调转,攻守易形,安氏是不想再忍下去了。
“今晚本夫人原就定好了一家人在凉亭里喝酒赏月,我和少谦去小厨房安排酒菜,让云如陪着她表哥,有什么不妥么?”
姜映如扶着腰,冷笑道:“我知道,你们这家子惯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、清清白白,所以你们回来这么久,每每与东院起争端,好名声都是你们的,脏水儿全泼到了东院头上,对外还能扮个可怜,求个同情。要不是今晚亲眼见了这小妮子跟外男的黏糊劲儿,连我都要以为你们究竟是有多无辜!”
“一派胡言!”安氏道,“姜映如,你们东院的嘴脸,所有永章人都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,你以为你在外面胡说八道,有人会信你?”
姜少谦亦道:“大姐姐,你是外嫁女,好端端地顾着夫家便是,何必掺和进姜家内务中来?我们不是不讲道理的,大姐姐只要不来挑衅,我们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家人,逢年过节走动走动,对大姐姐也有好处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