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区区一个小女子,把我们二人耗在这里不值得,你且去忙旁的案子吧,这里本官来。”
程良硕搁下笔,站起来,淡淡应诺,领着副手退出了刑讯室。
翟弥这方转过身来,哼笑道:
“圣上言明不可屈打成招,但犯人出口不逊,不给点教训,案子是查不下去了。来人,先打她五十鞭!”
翟弥有心,故狱卒打得毫不留情,不一会儿浅灵便伤痕累累。
翟弥示意狱卒站到一边,低声道:“岳浅灵,你还是认了吧,这般倔强不顺从,就不怕过刚易折?你不怕死,本官敬服你,可一人的罪过若是把家人性命都搭上,本官就要看不起你了。”
浅灵抬起眼,翟弥道:
“算算时间,江南的信件应该还没送到你手里,你姐姐生产了你还不知道吧?是一双孪生女儿,一家子好生欢喜,本官也为他们高兴,所以本官打算过两日,带你新生的两个小外甥女来见见你,可好?”
浅灵睁大了眼,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,扑通扑通地顶着喉咙。
她平复着颤抖的声音:
“翟大人是受何人指使一定要弄死我?因为某处地方,捏着你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的证据,所以你受人之托必须弄死我,是也不是?你做过的事,我都知道了,我日日守在御案之侧,你猜我是从谁口中得知你的秘密的?”
翟弥一惊,倒退两步,浅灵补了一句:“大人对我说的话,我还给你,趁早回头,圣上或能从轻发落。”
副手扯了惊慌失措的翟弥一把,在耳边说了几句,翟弥登时大怒。
“什么收贪赃枉法!如此笼统的罪名也敢拿来诈我!”
翟弥狠狠地又抽了她几鞭,随即伸出三个手指头,冷酷地说道:
“三天,本官给你三天时间,在口供上画押,然后自尽于牢中,本官便放过你的家人。否则,本官从两个婴孩开始,一天杀一个,然后就是你干娘。你若还是不肯做,本官就把你姐夫带到这里,要么亲手杀了你,要么眼睁睁看着爱妻被杀,让他来选。”
“你好好考虑吧。”
浅灵被重新打入牢中,身上的伤疼痛难忍,她却无暇自怜。
翟弥的话不似吓唬她的,扬州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