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?姑娘是洪水猛兽吗?”
浅灵道:“我倒希望我是,不管他们,回去吧。”
她额上的伤已经掉了痂,平时敷上粉,瞧得并不分明。
沐浴过后,她穿着中衣,坐在妆台前上药,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便轻轻搭上了她的肩头。
“你来了。”
浅灵转过身来,微仰头便有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唇上,她道:“今日圣上还向我问起你,你不该来的。”
姬殊白道:“放心,我行踪隐蔽,没让旁人发现。”
来都来了,浅灵也不在此事上多说,只指着床榻。
“把上衣脱了,躺上去,我瞧瞧你的伤势。”
姬殊白笑眯眯道:“你自己来脱?”
浅灵抱着手臂:“这样贫嘴贫舌,想来好得很,我不看了。”
姬殊白立马服软:“我听话就是。”
他走到床边,把衣服脱下,搭在木架上,和她的一起,然后便趴在了床上。
浅灵的香闺他不是第一次来,却是第一回躺到了她的床上,温香溺人,令人沉醉。
浅灵净过手,方撩起床帐来看他,替他解开了布条。
不看不知道,原来他背上有这么一大片青紫泛着乌色的伤,浅灵看一眼便知他伤到了筋骨,必然连腰腹也会牵痛。
浅灵道:“伤成这样就该好生歇着,何必巴巴地跑过来?”
姬殊白只是笑:“我不跑过来叫你看见,如何得你心疼?”
“贫嘴。”
浅灵没有那么多柔肠寸断,有了问题就要解决,因此取出了针囊。
“我给你灸几针。”
“好。”
施过了针,浅灵再给他厚厚涂上药,用干净的布缠上几圈包好,姬殊白便又躺下了,顺便拍了拍床内侧的位置。
浅灵净过手,便爬进床来躺下了。
“永国公和你爹,对于仕途前程,是如何想的?”
“为何这么问?”
浅灵道:“今日圣上除了问起你,还问起你伯父和你爹。听他的意思,也是忌惮着姬家的。”
姬殊白轻轻刮着她的脸,道:“帝王心难料,伴君如伴虎。做臣子的,无论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