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写道。
浅灵仿佛看到他扬起的脸上,浮现着傲气的小表情。
栖月品出些意思来,把一脸傻乐的阿东推出去,然后问浅灵道:“与姬公子的关系,姑娘是怎么想的呀?您怪他吗?”
浅灵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按说是不怪的,姬丞英做的事与他何干,何况姬丞英也非导致她家惨事之人。只是阿爹还不能释怀,而她与姬殊白之间,又岂能不过阿爹那一关?
没看见他这几日都老实了,不敢擅自踏足齐宅一步?不就是怕被岳楼飞逮到,坏了印象么?
只是书信中隐见他的着急,用商议的口吻暗示她早点公布他们二人的关系。
今日的信件,则是说:
“下月祖父大寿,府中不欲大办,只请几户交好的亲家来聚,明日请柬便到,你们来嘛。”
栖月道:“奴婢以为,姬公子足为良配,姑娘若也不愿断了这段缘分,不妨就劝一劝国公爷。国公爷把姑娘视若珍宝,一定会顾及姑娘想法的。”
事已至此,也只得如此,浅灵现在也不用再入宫,索性日日陪在岳楼飞身边。
他们这边父女重逢,和乐无比,姜云如这头却是如坠冰窟。
姜云如死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突然之间,姜家就被削爵抄家定罪了?
之前陛下不是亲口说,父亲无罪么?
姜云如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明明在西北时,她是独得成王青眼的姜家三小姐,而岳浅灵还是一介平平无奇的平民女子,两人只能活一个的生死抉择面前,她甚至要被放弃;
为何一夜之间,她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前镇国大将军之女,加封郡主,恩荣无双,而她却成了粪夫之女呢?
她不信,她不相信!
院落那个沉默的婢女进来送饭,姜云如道:“定王呢?我要见定王!”
婢女嘴紧,只道:“奴婢卑贱,不能往前院去,姑娘别为难奴婢了。”
姜云如立刻跪下了,眼泪汪汪。
“我求你了,让我见定王殿下一面,求你大发慈悲,帮帮我吧!”
她还想磕头,婢女老实,被吓跑了,连忙去找了管家,管家又等到日暮卫晏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