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跟你的关系可大了,你怕是不能走。”萧长珩笑意凉薄,伸手就把她拉到了身边,面对着众官员。
他看向众人时,声音已经冷了下来:
“陈国舅状告你进了花楼,御史大夫率一群言员参你有辱国体,他们可都等着你给个交代呢!”
“什么?花楼?”云清清掩口惊呼,“国舅爷为何要如此编排我……啊!难道……”
她突然瞪大眼,似刚刚想起来什么,横眉立目道:
“难道国舅爷是因为上次在街上遇见,把我当成平民非要抓回去做小妾,结果被王爷打伤记恨在心,才做出这等事来吗?”
她这话一出口,在场所有人“嗡”地又炸开了。
“什么!我就说陈国舅为何非要把事闹得这么大,原来他是觊觎摄政王妃反被教训,怀恨在心啊!”
“以为人家是平民,就要当街强抢民女吗?简直是禽/兽所为!”
“原来是踢到铁板,被摄政王打断了腿,就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污蔑人家王妃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!”
“他还要告御状?这分明是欺君之罪!”
以御史大夫为首的众言官也傻眼了,他们之前可是言之凿凿地帮陈国舅说话啊!
这下岂不是全都要跟着遭殃!
陈国舅脸色煞白,咬牙否认道:
“摄政王妃你莫要乱说,我何时轻薄过你了?说话要讲证据!”
萧长珩冷笑一声:
“证据是吗?本王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!”
“南征,把人都带上来!”
南征立刻一挥手,身后府卫带上来几个人,在皇上面前跪了一排齐声参见。
皇上疑惑道:
“皇弟,这些是何人?你是说他们能证明王妃刚刚说的话?”
萧长珩颔首,对那几人说道:
“把你们那天看到的,如实说来,若有半句假话,便是欺君之罪!”
几人怯生生地连生应是,第一个人指着醉仙楼说道:
“草民是这酒楼的跑堂,那日这位国舅爷跟王妃娘娘起冲突时,草民在门口看了个热闹,听到国舅他说……说……”
他突然吱吱吾吾住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