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清清一抬头,只见眼前已经只剩燕宁木呆呆的魂了。
那俩鬼差跑得倒快。
她无语地摇了摇头,将符贴在燕宁的额头上,手掐引魂诀,将他的魂魄引导入体,又拿出另几张符布了个阵。
阵法发出微微的金光,他胸部是致命的贯/穿伤,想要直接修复代价太大,但稍做修复保住命还是没问题的。
不一会儿,云清清的额角就见了汗,而燕宁也狠狠吸了一口气,睁开了眼。
云清清见状便停止掐诀,拿出一颗药丸递到他嘴边:
“张嘴。”
渐渐弱下去的金光映着云清清的脸,燕宁茫然的目光聚焦,怔怔地看着她没有动作。
“把这个吃了,伤能好得快些。”云清清心知他刚刚经历死劫一时还没弄清楚状况,便开口解释了一句。
燕宁回过神,听话地张开嘴,把药吞了下去。
药丸入喉即化,他只觉一股暖流自喉咙顺流而下,直通四肢百骸,原本麻木的身体终于重新有了感知。
紧接胸口和腰腹背几处伤的疼痛袭来,他呼吸猛地一滞,压住了喉间痛苦的低吟。
燕宁看向云清清,嘴唇翕动了几下想开口。
但她已经站起身走了出去,吩咐两个禁军:
“去把人抬出来,小心点别牵动伤口。”
等在外面的除了几个王爷和禁军外,还有不少朝中重臣。
待看清从山洞里被按出的燕宁,这些人全都惊呆了,而被押着的窦成脸上血色一下子就褪尽。
“怎、怎么会……他怎么会在这里!他不是……”
云清清冷笑着让人把他押到燕宁面前:
“你之前说那些谎话,不就是觉得他伤到要害根本不可能活?”
她转向燕宁:
“燕统领,你来告诉所有人,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?”
燕宁看着窦成时双眼已经冒出/火来,几乎把牙咬碎。
他一字一句道:
“窦、成!燕某一手将你提拔成副将,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?你竟从背后偷袭,想致我于死地!”
窦成见已不可能脱罪,破罐子破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