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征简直觉得她不见棺材不落泪,高声道: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刚说过,昨夜我一直在守夜,如果静瑶真的从她房间里出去找你,不过能瞒得过我的眼睛!”
赵老太面色一僵,但抵死不认,反而怒道:
“这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辞!你们都是一起的,我看你莫不是跟这小丫头串通好了,合伙侵吞我的钱财!”
说着,她看向云清清时也带上了几分怒意:
“我敬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,还以为你们真是什么富贵人家出手大方,好吃好喝招待着,现在看来,莫不是你心疼那一百两银子,才合起伙来让小丫头把银子偷走,又演这么一出,分明是想坑我这乡下老太婆呢!”
她的声音又尖又锐,这一大早得传出去挺远,院门口已经陆陆续续聚起了一些村民。
赵老太见状更是越说越激动,最后直接拍着大腿哭嚎起来:
“这世道怎会如此啊!可让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婆子怎么过啊……”
云清清神色浅淡地看着她又哭闹,不带笑意地勾了勾唇:
“你真的确定把银票放在了房间的匣子里,是被偷了而不是你自己拿走的?”
“你们都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啊!你们那小丫头偷了我的银子,到头来我还要被反咬一口,被你说成是讹人?”赵老太哭得越发大声了。
卢二眼见外面看热闹的越来越多,不由得低声劝道:
“娘,这里面许是有什么误会,有话进屋好好说开了吧。”
但赵老太哪管他那套,越发起劲地嚎哭道:
“大家都来评评理,我赵桂花一辈子清清白白,到老了竟然要被人诬陷,这可让人怎么活啊……”
她看起来情绪激动,但控诉来毫不含糊,条理分明地把小丫头如何偷银票、云清清一行人又怎么包庇和反咬一口的讲了一遍。
她这么一闹,村民们自然地就更相信同乡的赵老太,看向云清清几人眼神顿时不善起来。
然而就在这时,一个红衣妖娆的女子拨开人群跑进院里,看着赵老太这副撒泼的模样就嗤笑起来。
她扬了扬手里两张银票,大声道:
“是不是诬陷你自己心里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