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珠眼皮止不住地微颤,但仍坚持着就是不“醒来”。
沈时琴耐心耗尽,厉声道:
“来人,取家法来!她不醒就给她抽醒!”
宝珠一个激灵睁开眼,扑到沈时琴脚下哭诉道:
“夫人!我刚刚只是被她骗了,惊惧之下失了一会儿神,真的不是故意装晕的啊!”
就在这时已有下人端了明矾水过来,沈时琴抓起宝珠的手就按进了水盆中。
只不过几息的时间,就见她指尖变得油绿油绿,宝珠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。
沈时琴一个巴掌将她扇倒在地,厉声道:
“好一个尽心尽力的丫头,暗中竟如此恶毒,想踩着本夫人的尸体上位!”
曹侍郎也气得直哆嗦,指着宝珠的鼻子道:
“你、你这贱婢简直狼心狗肺!我曹家供你好吃好喝从未苛待,甚至夫人视你如同亲妹,最近还念叨着你也到了年纪,要给你找个好人家风光嫁出去!没想到你竟能对她下此死手!”
宝珠瘫坐在地上无可辩驳,突然疯狂地又哭又笑,尖声道:
“哈哈哈哈……要怪就怪老爷你才貌双全,待我们这些下人又和善,在你身边待久了,谁还能看得上外面那些歪瓜裂枣!”
“你也少给她脸上抹金了!说什么找个好人家把我嫁出去,我看分明就是怕老爷你被我抢走了,觉得我碍眼!”
“说到底都是你的错!你堂堂刑部侍郎,正三品的朝庭大员,非得守着一房正妻过日子!娶个小妾怎么了?这个善妒的母老虎哪里比我好了!”
“前几年也就算了,现在明明你都三十有一了还没有子嗣,却整天宁可琢磨着找人求子也不愿多看我一眼!叫我如何甘心呐!她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!她如何配得上你!”
“我就是要她死!只要这女人死透了,我就不信你还看不见我的好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沈时琴听着她疯狂的叫嚣,脸色渐渐发白,绞紧了手指。
“贱婢还敢胡言乱语!把她的给我堵上,拉出去杖毙!”曹侍郎脸色铁青地暴喝。
“啊!老爷饶命啊唔唔唔……”
宝珠一听杖毙终于惊醒,吓得浑身发抖,声嘶力竭地求饶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