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想明白了之前隐隐感觉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,挑眉看着她:
“那萧长珩为何练的是刀法?您怎么没让他练剑法?”
空昭愣了愣,面色有些复杂道:
“本宗虽不是什么大宗,但只要是使剑的弟子,自然都是要以剑修强者为目标,长珩他根本不能修行,本座如何能教他剑法?”
云清清暗中扶额,听明白了。
就是这宗主有莫名的坚持,萧长珩既然不能做剑修,就干脆都别摸剑,直接学刀法好了。
于是就出现了全宗门唯一一个不能修行的小师弟,蒙在鼓里好几年,人家都用剑,他用刀。
云清清有些无奈:
“那他当年就没问过,为什么别的师姐都学剑法,就他自己使刀?”
“自然问过,”空昭微微一笑,“本座说他是学刀法的奇才,不学可惜了。”
云清清:……
可以。
空昭看出她心里所想,轻笑道:
“小道友不必多虑,本座也不算说慌,长珩于武道一事确实天赋奇佳,他不管学哪种兵器都担得上奇才二字,学刀也不算耽误了他。”
云清清点点头,心知她说得没错:
“师尊费心了。”
解决了云清清心里的解惑,空昭看着她,眼神又有点复杂:
“现在可以说说了吗?你到底为何会跟长珩成亲?你可知这样会你二人会有何影响?”
云清清现在已经明白,她这是真的不放心萧长珩,便坦然相告道:
“师尊不必忧心,我二人这婚事当初也算是阴差阳错,但既然已成夫妻,我自会护他一世。”
空昭听她这么说,面色稍缓,但仍是有疑虑:
“但你要明白,长珩他既然不能修行,便注定无法做你的道侣,以后万一……”
云清清淡然打断道:
“没有万一,且不说道侣之事我从未考虑过,就说眼下我既已与他有百年之约,在此期间就绝不会动别的心思。”
空昭对上她清澈坦然的目光,缓缓点了点头,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:
“那便好。”
她沉思了片刻,又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