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刚刚从马车上缓步下来的曾大夫,听见屋里的叫喊声,又看见个中年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。
脚下一个没站稳,狠狠的崴了一下子。
“哎哟!”强烈的疼痛感刹时间便席卷而来,曾大夫只觉得他这一把老骨头,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。
想他这一把年纪,本来出诊是绝不会离开县城,到这么远的小村子里来的。
可无奈对方开出的价钱,实在是太过诱人啊!
经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,他便带着小徒走这一趟,毕竟谁还会跟银子过不去呀!
“师父!您怎么了?”在前面下车的小徒弟听见叫喊声,这才回过身来。
只是他身上背着沉重的药箱,根本没有办法扶住曾大夫将要倒下的身躯。
顿时一老一少两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曾大夫的头更是一不小心,磕在了药箱上,瞬间便起了个大包。
老大夫只觉得自己这一趟,实在是点儿太背了。
坐这么远的马车过来,将他这把老骨头都快要颠散架了不说,一下了马车便被吓得,给崴伤了脚。
这脚上的伤还没来得及看一眼,他更是摔到了头,此刻只觉得两眼直冒金星。
曾英才被曾老大夫压在下面,更是疼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他也不过才十六岁,第一次跟着师父出远门给人看诊,背着沉重的药箱下了马车,本就顾不上师父他老人家。
没想到他这位师父倒好,下个马车竟然还能崴伤了脚,结果害得两人现在摔作了一团,狼狈至极。
而跟着一路跑过来看热闹的王桂香,则正好将这一幕看了个正着,更听见了江大夫的叫喊声。
于是,这才有了她冲到吴大夫家报信的那一幕。
江大夫一冲出了屋子,看见院子里的一老一少,以及那少年役身上背着的药箱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敢情那位汪总管自己,也发现了那位小少爷怕是出了问题,这才不知道从哪儿,请了个老大夫过来,给他那小主子看诊来了。
好哇!敢情这两人,是来跟他抢活的啊!
江大夫的脾气,瞬间就上升了一个新高度,这可真是婶可忍,叔不可忍!
他一面在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