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拦着或是阻止,显然是不现实也不太可能的。
“嬷嬷先起来吧,这事或许,就是他们俩个的缘分。”
“有时候,许多事情,还是要看开些的好。”
顾千兰好不容易才将琴嬷嬷劝住,经此一事,她仿佛一下子,苍老了十几岁。
“大小姐,我想把大贵和希月的婚期提前,就这几天吧!”
“趁着家里好多东西都是现成的,把他们的喜事给办了。”
琴嬷嬷有气无力地说着自己的想法。
“也不用再宴请村子里的乡亲们过来,就只是宅子里干活的几位,小小的热闹一下。”
“让他们明天就拜个堂,自己过日子去。”
“我老了,再不想操这份心,受这个气了。”
琴嬷嬷抹了一把眼泪,眸中尽是一片冰凉之色。
顾千兰顿了顿,面上带着丝浅笑。
“嬷嬷这就在说气话了不是?”
“大贵可是你的长子,他要成亲,婚礼无论如何也要操办得风光些才是。”
“不说能如同二贵的那般热闹,好歹也不必急着赶在明天,就让他们两个拜堂吧!”
她能体谅琴嬷嬷对希月的不喜,却没想到这份不喜和轻视,竟然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。
不宴请宾客,甚至连准备喜服的时间也没有留出来。
“希月虽说出身微贱,如今到底也是我们家的下人。”
“她与大贵两情相悦,之前也是订了婚事的。”
顾千兰虽然对两个人,就这样无媒苟合到一处,也感到不赞同,却万万不能接受琴嬷嬷这么作贱那个姑娘。
错是两个人犯下的,可受到伤害更大的,却只有希月而已。
“再怎么说,也该正经请了媒人上门,给希月准备喜服喜帕这些东西,最快也得要几天时间吧。”
她面上带着笑,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容置喙。
希月在这件事情上,固然也有不对的地方,可琴嬷嬷这么做,无疑是在狠狠地打那个姑娘的脸。
将她仅剩的一点点尊严,都踩在了脚下。
“哼!她也配穿喜服?”
琴嬷嬷冷哼了一声,见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