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目圆睁着。
“你离我的相公远一点,要喝茶回你自己住的屋里喝去。”
“跑这里来,跟我家相公喝的哪门子茶?”
“你这个坏女人,狐狸精!”
余冬玉一边大声吼着,一边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。
紫苏被她这一波操作惊得吓了一跳,呆立在原地,不知所措地朝二贵看了过去。
她被余冬玉这番话一闹,脸颊羞得绯红,紧抿着唇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。
“胡闹!”
二贵走上前把紫苏护在自己的身后,不让她再直接面对余冬玉的胡搅蛮缠。
“应该走的人是你,你不好好在村西的小院里待着,跑到我办公的地方来做什么?”
“谁让你来的?我不想看见你,出去!”
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
二贵毫不客气地指着大门的方向,冲着余冬玉大声地吼道。
“二贵消消气,都消消气。”
“你媳妇身体还没好呢,你冲她发这么大的脾气,她也不理解啊!”
二庄见几人到底还是闹腾起来,不由得走过来打着圆场。
他身后的伤还没有好,这段时间都不能出力气,干重活,更不能跟着大伙进山伐木。
只能在办公的地方看看,有什么事情,是他力所能及的,总好过待在屋里闲出病来。
对于二贵的心思,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。
就在不久前,他还亲耳从二贵的嘴里听说了,等过了这阵风头,便把余冬玉处理掉。
或是休回老余家去,或是与她和离。
总之无论怎样,他不认这个已经带着几分傻气的姑娘,是自己的媳妇。
就连圆房的事情,他也说了,坚决不会碰这个傻丫头一根头发。
他二贵既然不打算与她过日子,便不去害了她的清白。
让她回去以后,还能有机会,重新找个婆家。
哪怕不至于再嫁得多好,至少她一个完璧之身的女子,再嫁入别家,总能得到夫君些许的看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