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一样?穿的不一样?学规矩的嬷嬷不一样?还是读书的夫子不一样?”
他是否厚此薄彼,刻意针对谁了?
谢湘湘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扪心自问,昭昭她出生就没了娘,那些年你在许氏的怀里撒娇的时候,昭昭在干什么?她在学规矩!”
“你在许氏为你做了新衣买了新帽、向人炫耀的时候,昭昭在干什么?她在默默地帮助祖母抄写经文,帮助谢府向穷人施粥送粮。”
谢湘湘再次提出来:“你和兄长处处护着她,连去宫里都是她去,而我和婷婷,贵妃娘娘从来没有接我们去住过。”
“呵,谢湘湘,我真不知道你对贵妃娘娘有这么大的怨气。”老夫人恼火极了,“贵妃娘娘为何心疼昭昭?还不是你和你娘大过年的都去拜年,却把昭昭关在祠堂祈福?她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一跪一整天,你们连饭都不给她,想把她活活冻饿而死吗?”
不提这些陈年往事,也就算了,一提起来老夫人就恼火极了。
“你能残害小五,昭昭可会残害手足?”
“昭昭长这么大,每次生辰,她都是在庙里为母亲祈福,她的孝顺你做到了几分?”
“你姑姑孩子流掉,你们谁掉眼泪了?只有我的昭昭哭着在庙里给死去的弟弟妹妹念经超度,祈求他们不要怨恨姑姑……”
老夫人难过得说不下去了。
摆摆手,对谢安奉说:“安排顾世子夫人走吧,别再回谢府了。”
驱逐她?谢湘湘一点也不在意,走就走!
反正顾世子以后是要做国公爷的,太子也是要和谢府算账的。
她临走看了看谢安奉的书房,那里有一封信,她必须早点拿到手。
既然这些人对她不好,那么大厦倾倒,别怪她见死不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