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如一日,顾少羽从来没有在未时之前走过,现在他来给陛下说午时散朝?
“本来就是午时散朝,臣未时走是臣勤勉。”
我加班是因为我品行好,不是我天生应该加班。
惠帝心里笑得要死,却也一本正经地问道:“是府里有急事吗?”
就看见自己的阁老乖乖地点头:“嗯。”
嗯你个头!惠帝心里翻个白眼,你个想媳妇的家伙,自从大婚,每天跑得比谁都快。
惠帝说:“你坐下,朕有点事问问你。”
顾少羽坐下,等着他问完话赶紧回去。
“谢氏,朕说你的夫人,她真开通去贤豆的商路了?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,船已经去了。”
“那她花了多少银子?”
“陛下问这个干什么?您想投些银子吗?”
惠帝很想打他!
就问他用了多少银子,他就想掏朕的小金库。
“她开通一条航线,要不少银子吧?那船可值老鼻子银子了。都是谢安奉那个老东西给她的?”
顾少羽很认真地看着惠帝,答道:“岳父没有给夫人银子,岳父都不知道夫人在搞商路。大舅哥知道,但是大舅哥没有银子,他们只是精神支持。”
说完,又补充一句:“我岳丈不是老东西,他春秋鼎盛,正是风华正茂,为国效力的年纪。”
惠帝一愣,继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,拿了桌子上的一支毛笔照着他就砸了过去。
“好你个顾阁老,你才娶妻几天,竟然心全长歪了。”
顾少羽也不躲,笑了笑,认真地说:“臣的心一直在左边,从来没有正过。那里是它最该待的地方,也是最正确的地方。”
惠帝一下熄了笑,说:“罢了,你不想说,朕也不问了。这样吧,你夫人做了朕不敢做的事,这一趟出海回来,你替朕投资进去,亏了赚了,朕都不在乎。就叫她大胆地做,出了事,朕给她兜着。”
把一个匣子给顾少羽,顾少羽知道里面是银票,但是他没接。
“昭昭是个女人家,就算开商路,到底做的都是小事,陛下不必担此风险。”
惠帝再次拿毛笔砸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