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女子走了。
玉容公主气坏了,报复人家父母兄弟,强取豪夺,把探花郎的准岳丈一家全部逼得上吊跳井。
从那以后,玉容公主便名声坏掉。
没人肯做她的驸马,她也不再想找了,却学她的姑姑夕颜公主,养一府的面首。
对于特别心仪的,每一个面首她专门为他造一座画舫。
如今听到谢湘湘说玉容公主打顾少羽的主意,谢昭昭明显气狠了,咳咳咳的咳嗽不停。
谢湘湘听到“世子夫人”四字便知道谢昭昭恼了,讪讪地说:“你别生气,我就昨儿去她那边玩,好像听到这么一句,也不一定准。”
“你回去吧,我有些乏。”
“长姐,别生气,我以后不乱说了。那个石蛙你炖了吃,与饭菜一起吃就好。”谢湘湘脸上带了愧色说。
“好,你有心了。”
姐妹之间还是留了最后的体面。
谢湘湘走后,满满送她到大门口。
谢湘湘笑着叮嘱她说:“长姐的病来势汹汹,这些石蛙品质很好,你仔细炖了给长姐吃。也不要省,就当饭菜吃,没了,我叫世子从江南再带一些回来。”
满满感激地说:“谢谢世子夫人。”
谢昭昭昏昏沉沉躺到午时,顾少羽回来了。
先洗手净面,才来了她的床边,掀开帷幔,摸摸她的手,摸摸她的头。
“还是很热。”顾少羽皱眉道,“药吃了没有?”
谢昭昭咳嗽着说:“吃了。不要着急,反正也就三两天的事。”
顾少羽急忙拍着她的后背,说:“我已经告诉北尘,探病的人都拒之门外。”
病人最需要休息,探病还要陪着说话,反而加重病情。
谢昭昭想着谢湘湘说玉容公主邀请顾少羽上画舫的事,心里不舒服,恰在病中,就有点耍小性儿。
“你与玉容公主很熟?”
“我考中状元那一年,皇后向陛下提过,说要将玉容公主指婚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