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赶紧地往下一蹲,捂住脸,麻溜地逃了。
支二舅母又气又急,低声骂道:“老爷就算再饥不择食,也应该知道这是侯府,难道老爷忘了是怎么来的京城吗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“老爷,白驹的前途都要毁在你手里了,你能不能为了子孙收敛一些啊?妾身求求你了!”
在瓯阳仗着老父亲是举人,大外甥是平阳侯,三外甥是阁老,支二舅竟然胆大包天,把里正的孙女给睡了。
他污人家女子清白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,里正一怒之下告到县令那边,结果县令是屠氏娘家人。
官司没法打赢,里正的老妻带着媳妇,敲锣打鼓,骂得支家人没法出门。
里正也放出话来,如果县令不把支二舅一家赶出去,里正誓死进京告御状,把二舅的小儿子支白驹的秀才功名给剥夺了。
告御状?
支家这才害怕了,商量好,集体上京城来了。
临走前,还放话,说顾阁老请他们几个老舅去京都养老咯。
里正气得吐血,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咽,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!
谁料,这才进了侯府没几天,支二舅老毛病又犯了!
支二舅母又急又恨,狠狠地扇了支二舅一巴掌,哭着说:“你但凡收敛一点,我们也不至于这样低三下四地赖在侯府,被一个孩子骂得没脸没皮。”
支二舅被打一巴掌,气坏了,一下子把支二舅母推倒在地,反扇了她两个巴掌,骂道:“你个臭娘们,反了你了!我为什么要找人?还不是因为你?又老又丑又恶心!”
这个地方偏僻,支二舅夫妻俩原本以为没什么人经过,却不料今日墨砚在湖边挖荸荠吃,全部听去了。
开始他听到支二舅调戏女子的时候,正要跳起来揭发,忽然发现是春玲,便伏在荷叶后面不吭气,听听他们在干什么。
他们撩骚,他听得尿裤子了,差点想丢块石头的时候,支二舅母来了,听着听着,听出点别的意思。
这家人不是来打秋风的?是被老家赶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