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故入侵者,偷盗作奸者,打死勿论。”
屠氏大声对张清说:“你去青朴院里帮忙查一下,有没有丢东西,还有没有藏着宵小之徒。”
张清要带人进去,北尘拦住门:“未经邀请,不得入内。”
“这是阁老的院子,也是伯府的院子,凭什么不能进?”
“不能!”
“真好笑!这是伯府的院子,你们都是伯府的下人,你别忘了你的身份。这是伯夫人,你竟然不叫进去?”
“不能进。”
屠氏说:“我一定要进呢?”
“你别怪小的不客气。”
“你还能杀人?”
“能!”
屠氏怒道:“奴大欺主,我定要告到官府,奴才要骑到主子的脖子上了!”
“你可以去告。”北尘毫不客气地说,“这个院子是阁老大人的,整个伯府都是陛下赏的,你可以去告御状。”
这边正在争执,忽然前面有人喊:“走水了,少夫人的院子走水了!”
只见芳华苑火光冲天,屠氏吓得赶紧带人往芳华苑跑。
可不得了,芳华苑离几座主院都很近。
院子里能爬起来的主子和下人都带人赶紧来灭火。
春季干旱,着火的是原先顾月白住的厢房,火势趁着北风把小厨房和隔壁的几个厢房都烧了。
整个侯府折腾一整夜才把火灭掉。
老夫人捶着床板,抹着泪说:“这是老天爷罚我吧,怎么会这么样倒霉?先是彦儿免职,接着贬侯为伯,老三两口子又弃我而去,现在干脆一把大火想烧了伯府……”
顾伯聿、顾仲裕、屠氏、谢湘湘都跪着认错。
“都是儿子/妾身不争气,没有把府里事管好,让母亲/祖母担忧了。”
老夫人哭了一场。
屠氏想起来昨天晚上关的那两个贼人,叫张清送去报官,告诉他:“不管他们有没有偷着东西,只管说东西少了,这种惯性做贼的,都有贼窝,肯定偷了不少银子。”
张清瘸着腿,心说:雁过拔毛,兽走留皮,伯夫人连贼赃都想分一杯羹?
结果张清去拆房提那两个贼人,却发现柴房门虚掩,两个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