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砚向路边一个摆摊的摊主打听支家人的院子:“哎,这位大叔,支家人住在哪个院子?你帮我叫一下支白驹,我给你一个铜板。”
一个铜板就是十文,能买好几个饼子。
哪有不干的,就喊个人而已!
那人去支家的小院,大喊:“支白驹在吗?”
院子里一片诡异的安静,那人又大声喊:“支白驹,支白驹。”
不一会儿,支白骥出来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找他干啥?他不在,回老家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一时半会不回来了。”
“噢,”那人也没说什么,出来给墨砚说了,墨砚给了他一个铜板。
趴在支家隔壁的墙头上,偷偷往院子里看。
只见支白骥鬼鬼祟祟打开外门,四处看没人,把外门拴紧,又把堂屋门拴紧。
墨砚看着不对劲,可是他也不好闯进去。
立即驾车跑回来,给谢昭昭说:“夫人,小的估计支白驹凶多吉少……他家人不会那么狠吧?”
谢昭昭立即对墨砚和观言等人说:“走,我们立即去北城。”
圆圆在路上看着谢昭昭神色一直不对,说:“您担心支白驹出事了?”
“从墨砚说的,十之八九出事了,”
谢昭昭十分懊悔,“我就说不要回去了,直接走,可是他一定要和他们断干净……我没想到……虎毒不食子……”
到了北城支家小院子,墨砚去敲门。
开门的还是支白骥。
支白骥看见谢昭昭,努力扯起来笑脸,紧张得都结巴起来:“表,表弟妹,您,您怎么来了?”
谢昭昭的心一直往下沉,但还是淡然地说:“昨日阁老与支白驹表弟约好,要考问他的学问,阁老派我来接他。叫他出来吧!”
支白骥哪里还能交得出支白驹,只好继续撒谎:“他,他没回来,我们都不知,不知道啊!”
“噢,我既然来了,就去看看舅母。”谢昭昭说着就往里闯。
墨砚把支白骥推开,观言、圆圆都往里闯,谢昭昭的四个侍卫都跟上来。
支白骥慌乱地大喊一声:“母亲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