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也比不过的技术和智慧,她能帮助我把顾少羽踩死!”
顾伯聿双手颤抖,哈哈哈地笑着:“果然,有你的手笔。我就说,那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能耐,毁了全府,原来,真有你这个内贼!”
“畜生,畜生……”顾伯聿双拳砸着桌子,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!”
顾伯聿痛骂顾承彦:“你还敢怨恨你三叔,你办的事,哪一件事不是你三叔替你兜着?
你以为你把管山月之女管莹莹从流放地以假死的名义带回来,窝藏逃犯的事他不知?
你以为管莹莹从南诏国弄来什么万能丹,炼制的那个毒药给了太子,他不知?
你以为你们引了土匪,他查不出来?
顾承彦,你与你三叔比智慧?你连他脚下的那一粒尘埃都不如。
原先的侯府如今的伯府,离开你三叔,狗屁不是!你还妄想迫害他?
你算个什么阿物呢?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?”
顾伯聿呜呜呜地哭起来。
他哭着自己的不孝,哭伯府不幸,哭自己的报应。
最后,他坐直身子,对顾承彦说:“你不是想知道月姨娘哪里去了?告诉你,我杀了!
你窝藏逃犯,你们给太子、给陛下吃毒药丸,这诛杀九族都是轻的,都是要凌迟处死的吧?
为父是混账,但不忍心累及全族被处极刑!”
顾伯聿站起来,望望窗外,午时的阳光正盛,从窗户里侵略性地照进来,有点刺眼。
“顾承彦,你看看,平阳侯府,这是你祖父拿命在战场拼来的。
我没有守住,你,更是把祖坟都挖了个彻底。
咱们爷俩都该死!”
他贪婪地看了看那热烈的阳光,最美人间四月天啊,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了。
“给你母亲棺椁浇桐油、挫骨扬灰的人,是我派去的!”
顾伯聿说,“你能有今天,是我疏于教导,也是你母亲给你灌输的自私自利的思想造成。
她是侯府的罪人,不配进我顾氏的祖坟,我是不可能叫她葬入顾家墓园的。”
顾伯聿说完,把窗户锁死,把桐油坛子上的塞子拔掉,伸脚踢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