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禁军里正大光明地挖人了,啊嘿嘿。
从宫中出来,殷修山就急切地问他:“你怎么想起来去平阳镇抓土匪?”
殷槿安吊儿郎当地说:“闲着无聊去玩,碰上了。”
“碰上了?哪有那么巧?”世子殷槿灼根本不信,“还有,你哪里来的人,能抓住那么多的土匪?还能抓住成王?到底是谁在帮你?”
殷槿安听大哥如此不屑地质问,便一口怼了回去:“还能有谁帮?平时一起混的兄弟呗!国公府又没给我人手,哪像你,寸功未立,就继承了家业!”
勋国公踹了他一脚:“你没个正形,怎么敢把家底给你?你看看你,不是斗鸡,就是遛狗,要么逛窑子……”
“行行行,我不是好东西,成了吧?”殷槿安本来兴奋的脸,垮下来,骑马就走。
殷修山所有的话都戛然而止,看着跑远的殷槿安,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殷槿灼担忧道:“父亲,二弟再这么混,只怕言官要弹劾了。”
“他踩了狗屎运。你看着吧,俸银到不了月底,就都扔到那腌臜地方去。”
殷修山倒背着手,安慰长子,“狗改不了吃屎,烂泥扶不上墙,这都虞侯,他坐不住的!国公府的一切,还是要你来掌管。”
殷槿安被封殿前司都虞侯,也不回国公府报喜,直接来了青朴苑。
“谢昭昭,南星和北尘呢?对了,告诉红缨一声,我要请客。朝阳阁,今儿我包二号楼的场子,都去。”殷二爷可财大气粗了。
谢昭昭对圆圆说:“去告诉院子里、庄子上所有的人,都去朝阳阁,你们也去,殷二爷的羊毛必须薅。”
殷槿安笑得恣意,说:“你和顾阁老能去吗?你们不去,这不是给我省钱了?”
谢昭昭说:“回头我请你吧,不是你布下的网子,我在南山指定摔死了。”
殷槿安一听这话,就想起来她跳崖的事,没好气地说:“谢昭昭,爷给你说,以后再有这样的事,孙子才给你擦屁股。”
“我很惭愧,但不后悔!杀了土匪,我也报了大仇。”
“报仇?”
“嗯。”
谢昭昭没解释前世被土匪逼跳山崖,也不解释,她借着土匪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