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笑嘻嘻地对酒博士说:“赶辆马车,帮我送到南城,谢啦!”
朝阳阁的人才知道殷槿安是把剩饭菜送给南城那些逃荒要饭的人吃。
成玉在南城把车停了,对城门口蹲着的那些外地要饭的说:“随便吃!我家主子是勋国公府殷二爷。殷二爷剿匪有功,如今升任殿前司都虞侯,你们有本事的就去找二爷效力。”
那些外地流民被南城的街霸欺负了好久了,今儿得了殷槿安的饭菜接济,喝上了朝阳阁的好酒,还等什么?投靠殷二爷!
殷槿安的好名声一下子就传开了。
世子夫人裴玥,气得两眼发红,抱着殷槿灼的腰哭:“老二在朝阳阁一掷数千金,还请穷要饭的吃饭喝酒,这国公府都要被他掏空了!”
殷槿灼皱眉:“母亲还没把中馈交给你?”
“哪里会交给妾身?那些供货商都是她的,妾身只是个跑腿的。”
“回头我去找母亲,不能一直由着老二胡闹。老二既然有了官职,以后也必须把俸禄上交。”
国公府的产业如今都交到殷槿灼的手里,勋国公手下的势力基本都以殷槿灼马首是瞻。
殷槿灼去母亲的院子,国公夫人看见大儿子来了,心里十分高兴:“灼儿,今天没出去?”
“母亲,这几日二弟又开始胡闹。陛下给他一个都虞侯的差使,他还没上任,就带着狐朋狗友数百人,在朝阳阁大吃大喝,一餐就花了两千多贯,据说吃饱喝足,还给那些狐朋狗友送一千多贯钱的礼物。”
国公夫人手按着胸口,脸色都变了:“请数百人吃喝!这个逆子”
裴玥看母亲气得手抖,急忙安慰道:“母亲也别生气,二弟也不是第一天这样。”
这话还不如不说,国公夫人恼火地说:“停了他每月的月例!他没钱了我看他还胡闹什么!”
裴玥低垂眉眼,心说:停他月例算什么?他一下子花了三千贯,这个银子怎么说?
国公夫人看裴玥不吭气,再看看自己大儿子,忽然明白了什么,怒道:“你们不会怀疑他花的钱是我给的吧?”
“母亲,二弟经常在外出手大方,他到底哪里来的钱?”
“我怎么知道?反正不是我给的。”国公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