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这两天就到位了。”成玉在门口看了看,喊了一声,“王将军一家到了!”
马蹄声哒哒响起,王分和他的五个儿子,骑着高头大马,盔甲齐整地来了。
牵马进府,对着殷槿安行礼,恭敬地喊道:“二爷!”
殷槿灼看着他们,冷笑着说:“王分,你想好了?一定要跟着老二?”
“世子爷,您找二爷有事?”王分站位十分刁钻,看似随意,却把殷槿灼的人能攻击殷槿安的所有角度,都给挡住了。
“王分,你们,不要后悔!”殷槿灼看他维护殷槿安,怒火万丈。
他不是非要王分不可,八大家将都是他的家奴,从不忤逆他,现在却归顺老二,他不舒服。
王分:“不后悔,末将愿意追随二爷。”
殷槿灼气得脸黑,不和王分这种家奴争口舌,对殷槿安说:“把青瓷赏瓶交出来!”
殷槿安对成玉说:“怎么还没打出去?”
成玉对殷槿灼和裴玥说:“世子爷,世子夫人,你们走吧,我家二爷还有要事商量,你们在这不方便。”
“不方便什么?除了偷鸡摸狗,他能有什么要事?”
王分的五个儿子,名字取自“南风知我意”,各取一字,小儿子王意才十五岁,正顽劣,与殷二一见如故。
此时听着殷槿灼冲主子吼叫,很不高兴,说道:“殷世子跑到别人府里大吼大叫,也不是传说中的君子端方嘛!世子夫人跑小叔子的院子来,一直挑拨离间,真是丢脸!”
“你,”裴玥里子面子没了,恼得不行,哭着说,“妾身要去找父亲母亲评理。”
“去去去,快点去,实在不行,再找几个人在茶馆酒肆散布一下谣言,这活儿你们熟练。反正你们手握一半的家产,花不光。”殷槿安叫成玉把他们赶紧撵出去。
殷槿灼夫妻俩才走,勋国公殷修山就来了。
“家已经分好,赏瓶呢?”
“我正要找您,走吧,去国公府说。”
“瓶子在哪里?”
“放心,跑不了。有些事说清楚,我自然拿出来。这么多年,我哪次说话不算数?”
勋国公说:“你确实说话算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