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一时也想不出,就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从哪里来的?”
“我叫陆非烟,家在方壶山,父母早亡,我跟师父长大的。”
“方壶山?传说那边有个很厉害的活神仙,无极仙翁,你认识吗?”
“不知道,我和师父就在山上种地种草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来我店里做过卖?”
“我师父走了,我就下山找阿兄。”陆非烟忽闪着大眼睛说,“我来京城十天了,住在居士林的佛堂里。”
谢容与看她两眼澄澈,总觉得在哪里见过,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便说:“你若找到你阿兄,就离开店里。你在这里先跟着其他伙计卖糖球,后厨不要靠近。”
“好嘞。”陆非烟开心地说,“谢谢掌柜的。”
谢容与又说:“你若没处住,就跟着青姐住在后院吧。”
铺子后面带个院子,殿里的伙计都住在东西厢房。
女子不多,胎记女郑青现在独自住在西厢房。
陆非烟被留下,开心得不得了。
郑青带她去沐浴,换上统一的糖球铺的制服,棉衣很厚实,靴子也厚实。
陆非烟说:“要不是寻找兄长,我就想长久住在这里。”
“你兄长叫什么名字?”
“陆新之。”
郑青摇头:“非烟,你这么找人不行,十年没见了,你阿兄是不是活着也难说。”
“我师父算出来,阿兄肯定没死,但是在哪里我也不知道。”陆非烟惆怅了一会儿,又打起精神,“我坚持找,总有一天能找到。”
郑青没说话,有的人,丢了,一辈子也可能找不到。
这个糖球铺,在西城最繁华处。
谢昭昭最初给谢容与一个铺子的起步资金,但是她没想到谢容与那么能干,不到几个月的时间,糖球铺子就扩大到四个城区各一间。
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、弃儿一个安身立命之所,也是挑选人才的资源库。
不仅小乞丐们面貌一新,铺子的盈利也颇丰。
在管理上,谢容与也展现了他的逆天能力。
“满满,我有些头晕,嗓子很不舒服,我们出去走走,顺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