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阁老年纪大了,也没想到今天承恩公还会窜稀,当这声音再次响起,他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。
“承恩公,你不会又失禁了吧?”柳阁老有些诧异,“你,你怎么能三番两次殿前失禁?不像话!”
他一怒之下,甩袖子走远一些。
惠帝肉眼可见地黑了脸,冷冷地说:“拟旨:承恩公殿前再三失仪,乃上天不容。自今日起,免去一切职务,削爵位,撤特权,逐出宫去。太后丧仪,魏氏族人不得靠近。”
别说开棺验尸了,连太后的丧事都不准参加。
承恩公脑子一片空白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他都禁食了,怎么还会一肚子屎尿?
为什么他都紧紧地夹住两道门,屎尿还能窜出来?
殿前失仪是大不敬,但他真不是故意的,他在百官面前窜稀,颜面扫地,也很没面子的好吗?
恼怒!
他要把下毒之人碎尸万段,要把对方九族全部活埋。
进来几名禁军把他拖出去,承恩公一党连给他求开恩的机会都没有,因为大殿太丑,惠帝已经怒气冲冲地离开朝堂了。
殿里的百官也都回了紫阁。
今天太子也在,他满脸不可思议,昨天夜里,今天早上,太医再三检查,没有发现异常,怎么又会殿前失仪?
父皇的处罚太重了。
承恩公被夺走了一切,而且当堂下旨,连商量都不商量。
这是自己的外祖,是左膀右臂,是最大的底气,怎么能一撸到底?!
太子给自己手下使眼色,立即有人去中宫报告皇后。
惠帝移驾御书房,一众臣子和太子都跟着去御书房议事。
陛下怒气未消,圣旨火速拟好,太子跪地再三恳求:“父皇,皇祖母尸骨未寒,望父皇等皇祖母下葬之后再处理承恩公。”
惠帝手一顿,说:“国事大过天,太后活着,也定然会以大局为重。”
如果太后不是姓魏的,惠帝还会怕承恩公一伙趁机搞事,但是太后是魏家的姑祖母,要是搅和魏太后的葬礼,惠帝无所谓,横竖不是他亲娘。
当下老神在在地抱着玉玺在圣旨上盖了印,冷落和花子胜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