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:“有点可惜,我肚子里装了两个重货,不然,我要提枪杀他几个。”
鲁氏带着哭腔说:“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打仗了?二老爷会不会……”
尽管顾仲裕是八品校尉,但是,打到京城了,都必须上战场的。
顾仲裕半瓶子晃荡,他的八品校尉,就是个混吃等死的,怎么能打仗?
谢昭昭安慰道:“世事难料,谁也不想打仗。嫂子,你带着承嗣、承欢去茶室等着。不要惊慌,院子已经由府兵护卫起来了。”
老夫人坚定地说:“昭昭,祖母与你在一起。”
为了瞭望的护卫汇报信息方便,谢昭昭坐镇湖心岛外的揽月阁。
谢老夫人不肯躲在湖心岛,坚决要与她一起面对。
周棠棠挺着大肚子,笑着说:“我也不躲,能做我周棠棠的孩儿,就必须经得起风浪,不怂不退。”
她也与谢昭昭坐在揽月阁。
南城门比西城门破旧一些,叛军在这里攻城尤其凶猛。
那些提前进入城中的叛军,想从里面打开城门,与禁军双方殊死厮杀,门内遍地尸体,血流成河。
城门外虽然距离青朴苑有些距离,但是城内的喊杀声,追杀脚步声,气氛无比紧张。
谢昭昭淡定地坐着,谢老夫人也轻轻地喝着茶水,问道:“你派出去接顾阁老的人,应该能遇上顾阁老他们了吧?”
“差不多,北尘轻功极好,现在出城百里肯定有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顾阁老和瑜儿安全就好。
皇宫。
惠帝坐在勤政殿龙椅上,静静地看着百官。
朝堂上众臣也都停止了争执,不管是哪一派的人都在等。
叛军已经查明,是太子带兵逼宫。
那天在伯府一案中,太子被禁足一年,而且他嗑毒的事,老大臣都知道了。
太子、魏敬忠都明白,这辈子也就止步于太子了。
禁足一年,不知道太子还能不能活过一年。
别说太子党,就连魏氏党羽都期望太子赶紧登基,不然,他们这么多年的筹谋付诸东流。
全体支持,反!
为了这一天,魏敬忠早就做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