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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玉劝殷槿安:“侯爷,别生气了,您也知道,国公府那些人就那样……国公夫人说狗改不了吃屎,那是说他们自己呢,他们确实没改了吃屎。”
他跟着殷槿安八年了,太了解自己家爷了,其实他家爷,性子挺单纯的。
殷槿安躺在摇椅上,对成玉说:“去,刻个牌子,挂在门口,字刻大一点。”
“爷,刻什么字?”
“殷槿灼与狗不得入内。”
“好嘞!”
成玉立即去刻,他知道,他家爷心里不痛快,不做点出格的事,这口气出不了。
勋国公拖着国公夫人回到国公府,一路上,国公夫人里子面子都丢尽了。
“张猛,去请宋侯爷。”
殷修山叫侍卫张猛去绥远侯府,请国公夫人的弟弟,宋侯爷。
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国公夫人有些慌张。
殷修山不理她,说实话,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,但是遇见国公夫人就头疼。
等到天擦黑,宋侯爷来了。
宋侯爷客客气气地给殷修山行礼:“姐夫有什么急事?”
殷修山把他叫到客厅,把国公夫人和殷槿灼夫妻俩都叫来。
大家才看到,殷家族长也来了。
殷修山坐在上首,国公夫人第一次没有和他坐在一起。
殷修山开门见山:“我今天叫大家来,有一件要事告知大家,我要休妻!”
“休妻?”
殷修山的话出来,几乎所有人都惊呼。
国公夫人更是无法置信,殷修山他说什么?他要休妻!
“国公爷,您是因为那个畜生就要休弃妾身?”
“对!”
“你是人吗?我一辈子给你生儿育女,侍奉老的,教养少的,你凭什么休弃我?你信不信,我死给你看?”
她作势要撞墙。
殷修山看着宋侯爷,悲愤地说:“看见吧,这一辈子,她无数次闹死,逼着我一辈子退让。我是个粗人,没那么多的心机,但是我自认为没有一点对不起她,对不起这个家。”
罢了,许多事,懒得扯,他只把今天国公夫人说的话给大家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