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宽大的黑檐帽,看不见脸,嗓子发出鬼魅一样的声音:“公主,请吩咐!”
玉容公主道:“上次的投资,只怕是被魏敬忠骗了,地方上几处资产也被父皇发现抄没,现在还有什么资产,你们给本宫报一下。”
两人根本无需看账本,便一五一十地把资产报上。
除了上次拿出去的近三千万两银子,还有被陛下抄家的四个侍君代管的家产,玉容公主只有一处财产了。
“公主,除了大青山脚下庄子上藏的粮食和银两,便只有京都的十几家铺子,其他,就几个庄子,再没有资产了。”
大青山脚下,玉容公主买了一个庄子,庄子很大,虽然山脚下田地并不肥沃,但是与大青山连着,屯兵倒是个极好的地方。
“公主府在此处的五千骑兵,是公主的最后资产。粮食目前还有十几万石。银钱尚有五百万两。”
“怎么现在就只有五百万两了?”
其实,对于和顾承彦一起苦苦挣扎的她来说,五百万两,那已经是天文数字的巨额财富。
只是,她曾经豪掷三千万弄船,五百万就感觉不那么多了。
“上次三千万两拿出去时,账上尚余七百万两,但是一个月前,有人拿着公主的印信,分两次,支取了二百万两。”
什么?玉容公主跳起来:“本宫什么时候给人印信了?”
两个管家互相看了一眼,很肯定地说:“属下仔细辨认过,确实是公主的印信,与备案的印鉴一模一样。”
两人把账本拿出来,给她看支取银子留下的印鉴。
玉容公主恼火极了:“本宫一直随身带着印信,从来不曾假手他人。你们说,那个去取银子的人长什么样?”
两人摇头,他们只认印鉴不认人。
“本宫告诉你们,原先的印信取消,谁再以原先的印信来取银,你们立即给本宫拿下。”
玉容公主气坏了,“他妈的,一定是刻的萝卜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