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来这里,谁也不会说谁。进了门,互相不认识,出了门,互相没见过。”
凌汛点点头,好一份同流合污的默契。
他听说过青楼里丑态百出,但是从没有亲眼见过,在朝堂穿着官服道貌岸然的官员,到这里,竟然如此的无耻。
没有最无耻,只有更无耻。
在一处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”,他看到一大群男人,一起戏弄一个小倌。
那小倌只有十来岁,长得眉清目秀,大概是调教过,举手投足媚态十足。
他们把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,看他更加的媚态百出,争先恐后地上前那小倌被他们玩弄得不多久就体无完肤。
凌汛实在看不下去,转身走了。
马大人哈哈一笑:“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带他去一处更倒三观的地方,那是一片开放区,门口还有一片牌子——“寸缕不着鱼脱渊”。
就字面的意思,所有的男人、女人,先脱衣再进门。
大型赤诚相见的场面。凌汛强忍恶心,不动声色地努力记住那些人的脸和名字。
马大人却哈哈大笑,拍拍他的肩膀:“到底是状元!你的心性自然超过任何人,没白带你来。不瞒你说,第一次来,我差点晕倒。”
马大人带他在此过夜,凌汛没有反对。
当然,晚上碰女人那是不可能的。真正高洁,出淤泥依旧不染。
次日寅时,马大人喊他起床,一起回京。
凌汛一声不吭,眼圈黑着。
马大人笑坏了,说:“这里好玩吧?看你,第一次来,眼底都青了。以后多来几次就好。”
回到京城,凌汛先回府,趴在盥洗室呕吐得胆汁都出来了。
洗刷好,进宫上朝。
今日上朝,依旧是谢皇后陪着惠帝垂帘听政。
下朝,花子胜喊住凌汛:“凌大人,陛下叫您去御书房。”
马大人拍拍他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说:“凌大人前途无量啊!”
凌汛恭恭敬敬地去了御书房,惠帝不在,皇后娘娘坐在龙案后,看看他,笑了笑说:“南柯,赐座。”
南柯给凌汛搬了个凳子,凌汛不坐,只拱手行礼:“娘娘,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