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奉这一刻恨不能掐死她。
可今非昔比,谢皇后不再是那个明媚的妹妹,而是一个自称朕的实权女皇!
而且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还扣在她手里。
“皇后娘娘,后宫干政已是大忌,再临朝听制,这是错上加错,求娘娘,放手吧!”
“谢大人怕了?”
“是!”
他是一族之长,负担谢氏荣辱安危,谢皇后的所作所为,于整个谢氏,已是大祸。
“怕什么!姓魏的已死的死,逃的逃,这两日,朕再把姓周的都料理了,谢氏一支独大,以后谢氏的女儿都不必再做联姻工具!”谢皇后说,“朕会下旨,对谢氏大力封赏。”
谢安奉闭了闭眼睛,干涩地回道:“谢娘娘厚爱,无功不受禄,谢氏不求封赏,只求平安。”
谢皇后笑笑:“自然要封赏!兄长和母亲一直求的不就是谢氏荣宠高于一切吗?朕满足你们!”
谢安奉老血吐出三升,谢氏想要枝繁叶茂,但没有想过谋反啊!
“朕打算封兄长为恭亲王,二弟为楚王,母亲为皇太后,几个婶娘均封王妃。”
昭昭封皇太女!
谢安奉绝望地看着谢皇后,眼里的冰碴子变成无形的利刃。
“臣不同意!求皇后娘娘放过谢氏吧!”
“朕是谢府的女儿,不能忘本,必定与谢氏休戚与共,必赏!!”
两人正拉锯,一个要赏,一个严词以拒。
门口禁军报告:“禀告陛下,有人把玉容公主扔在宫门口,还有一封信!”
“高全,呈上来!”谢皇后对谢安奉说,“谢大人先回去等圣旨吧。”
谢安奉从宫里出来,头重脚轻,眼前发黑。
踉踉跄跄上车回府。
他出宫时,正看见禁军把玉容公主提到御书房。
次日,朝堂。
惠帝呆滞地坐在朝堂,一语不发,谢皇后坐在龙案前,与朝臣共商国事。
“谢大人,据说,你的书房里有一封密信?”
谢皇后忽然向谢安奉发问。
“臣乃朝廷命官,又兼谢氏族长,每一份文书都堪称密件,臣不知娘娘问的是哪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