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与李云幕、周令胤三人干脆骑马去墓地,守灵,丁忧!
还没有走到墓地,殿前司都指挥使亲自追来,传陛下急诏。
“传陛下口谕,勋国公逝世,逍遥侯本应守孝三载,然军情紧急,望逍遥侯以国事为重,夺情起复。”
“有何急事?”
“谢皇后纠集十万大军,兵马司不敌,谢侍郎重伤昏迷。现叛军已到京城外不足十里。一旦敌兵入城,后果不堪设想。陛下请逍遥侯动用新兵器,快速打退对方。”
听闻谢瑜重伤,殷槿安暴脾气上来:“皇后娘娘脑子没了?杀亲侄子,囚禁亲侄女?她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谁知道呢?”都指挥使也是一百个不理解,“侯爷快点随本官去吧。殿下受伤,陛下病重,兵临城下,刻不容缓。”
殷槿安无奈,在勋国公坟前叨叨几句:“你看,你最喜欢打仗,我给你摔了盆儿,真的继承你衣钵了,才从西北回来,又要去打仗了!”
没停,与都指挥使一起去了军器监。
楚中天如今入了皇家军器监,但是方子没献出去,只不过承诺,兵器只给朝廷使用。
他叫殿前司的人赶了马车,从军器监找楚中天拉了几马车的瓦罐雷。
叛军快速向皇城逼近,攻城机械十分精良,行进速度也很快。
车轮滚滚,旌旗猎猎。
打头的威风凛凛的将军,面容棱角分明,剑眉星目,银白铠甲,长枪如龙入云雷,上挑天霄万里开。
看到殷槿安骑马同几辆马车过来,对方立即勒马停下,警惕地看着殷槿安。
马儿打着响鼻打转,那人把枪背在一侧,看着殷槿安,冷漠地道:“殷兄,好久不见!还望让路,放在下过去。”
殷槿安睥睨对方,嗤笑一声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你!怎么着,活观音给你锦绣前程,你却来杀她男人和兄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