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巨响。
最没概念的大将与百多叛军,都撂倒了。
死的伤的,轰隆声后,寂静片刻,便是哀嚎!
瓦罐雷的每一片碎片,每一枚铁钉和铁片,都没浪费。
那每一个碎片,比一支箭矢杀伤力还要恐怖。
“后退,彭排队(盾牌队),快!”
“彭排队,上!”
看着对方快速架起来的巨大盾牌阵,殷槿安唇角勾起来,说:“继续丢天雷,叫他们看看,咱们的瓦罐,比他们的精铁如何!”
叫旁边人,学他的样子,点引信,丢瓦罐。
“轰~”
“轰~”
什么彭排、干戈、盔甲,在炸药面前,不堪一击!
东钦骑着马,俊美的脸上一片阴挚。
他与狗皇帝的仇,只隔着一个殷槿安。
但是,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。
“后退!后退!”他大吼,对吓懵的将士下令。
不能硬拼,血肉之躯,遇见对方的兵器,就是直接送人头,毫无意义。
殷槿安说:“追,把他们打怕!”
瓦罐雷开路,战车推进,大地在轰轰作响中震颤。
兵马司的人精神大振,也从后方包抄过来,堵住了东钦的退路。
双方厮杀,东钦腹背受敌。
他的兵马在蛮荒抢地盘,每日都是往死里训练,战斗能力强悍,确实以一敌个,可是,对上殷槿安,对上瓦罐雷,束手无策。
他们只能与兵马司往死里杀,杀一条退路。
“轰~”
“轰~”
殷槿安的瓦罐雷,一颗就倒下百人。
日头西落,暮鼓声中,已是酉时末刻,十月的寒风吹得铠甲冰凉。
天渐渐黑下来,然而黑夜只影响东钦队伍的战斗力,对于殷槿安毫无影响,他只需要点燃引信,把瓦罐雷丢向东钦。
东钦面色沉肃,目之所及,己方阵地到处是刺眼的血红。
火光闪闪、惊雷阵阵中,殷槿安的脸俊美又狠戾。
天黑了,他必须在能见度尚可之前,把殷槿安杀了。
“弓箭手,准备,射杀殷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