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许立大喝一声,“陛下也是你能置喙的?”
许二爷道:“我是大乾二百六十年的秀才,有功名在身,你难道要罔顾律法,为难我?”
“谁给你的胆子,阴阳陛下?”许立别的都能忍,就这个不能忍。
里正怼了许二爷一句:“二叔,您年纪大了,少说几句吧!”
许二爷阴沉着脸,威严受到挑衅,很不满。
许立便问他:“你是咱们许家的主心骨,昨儿我大哥回来说要修族谱,修祠堂,修路,建族学……你打算这些费用都要我出,对吧?”
“你混出名堂,难道不该回报家族,回报乡里吗?”
“那二祖父,您告诉我,我许立的名字在族谱上吗?”
许二爷脱口而出:“那是自然,男丁会记录在族谱上。”
“您确定我在族谱上?”
“能……”
“那好,我们不是什么世家望族,开祠堂,请族谱,不需要多大的阵仗,鞭炮、香火我车上都有,开祠堂吧,给我看看族谱?”
许二爷一时还没了主意,许家的族谱很简单,一年里也就添几人,都能背下来。
他印象里,族谱上没有许旁的名字,因为他入宫做了太监,许二爷觉得晦气。
许立冷笑道:“我都不在许家的族谱上,你们有什么脸叫我修族谱,修祠堂?”
许二爷:“你,混账……”
“呵~二祖父,我的二哥和三哥在哪里?”
“都出去做工了。”
“在哪里做工?我今天就派人去找,找到了,一切好说,若是找不到,你可负担起责任?”
“……”许二爷转向许铁柱,装腔作势地喝道,“你还不把二雷、三多的去向告诉你兄弟?”
许铁柱哪里说得出来?
刘二梅嚷嚷道:“他们自己有腿,跑出去,我们去哪里找?”
“昨天不是说二哥在府城富贵人家做长随?三哥跟着人家运石炭?”
“他们走的时候这么说的,我们哪里知道?”
“不是说中秋还写信来了?信呢?”
“……”
许铁柱和刘二梅都哑口无言。
许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