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把她们买下。
但是刚才那个妇人坚决不肯叫她们去,嚷嚷道:“她们不会买的,要买直接买下,为何一个个叫进去谈话?她们很可能是挖大老爷的其他秘密。”
墨砚在一边笑了:“你不是刚才还要这个女子跟我走吗?怎么,不肯了?”
那女人不吭气,拉着抱墨砚腿的女子回队伍里。
可那女子不肯走,还在哀求墨砚:“求求你,带我走吧,公子的大恩大德,奴婢三生三世都不会忘记。”
这边说话间,打手已经利索地指着六个妇人说:“你们几个,出来。”
把拴她们的绳子解开,把人带进食坊。
谢昭昭并没有叫她们共同进来,而是叫她们在外间候着,一个一个地进来问话。
第一个进来的年纪很大的老妇人,看上去六十多岁了。
她衣着还算整齐,大概家里犯事不算太久,她还有些不适应目前的身份,口气里自觉不自觉地带着大家族老夫人的优越感。
“夫人好,请问夫人叫老身何事?”她看看坐在上首的谢昭昭,淡定地问。
谢昭昭也痛快,把满满叫到身边,问她:“你仔细看看,见过她吗?”
现在是午饭时光,尽管是冬天,但是光线不暗,郁老夫人看了满满一会儿眼,疑惑地问:“你是?”
满满笑着说:“老人家,我叫满满,你见过我?”
郁老夫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:“你和我大儿媳妇年轻时候的样子有些像,你是姓唐吗?”
她看着谢昭昭气场强大,不怒自威,料定是极其富贵之人,如果是亲家那边的人,能把郁家女眷都买下放走就好了。
满满未回答,谢昭昭便说:“老人家能确定她是郁家的亲戚?”
“这,我说不好,就是和我那大儿媳比较像而已。”
“你大儿媳可在外面的队伍里?”
“她,她已经不是郁家人了。”
“哦,你大儿媳没有生过女儿,比如丢过女儿?”
“这,她生了一个女儿,只是一岁时掉河里,没了。”
老夫人清楚地记得当时二夫人蔡平儿哭得不行,说自己的大孙女被小厮抱着去看花灯,被人挤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