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这是多少钱啊?看着沉甸甸的。”邻居眼睛盯着银子,崔福德急忙叫婆娘把银子藏起来。
“给银子也不是给我们花的,都是给这个花用的。”他指指来的贵公子。
只见那公子年纪不过十七八岁,身材修长,模样俊得惊人。
皮肤白皙,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,眼睛是琥珀色,带着一点棕,像夕阳下波粼粼的湖水,笑起来的时候脸颊还会出现两个酒窝,是相当漂亮勾人的长相。
最重要的是,十七八岁,男人应该说亲的年龄,不管怎么样都会眼中有些世故,尤其眼前这公子看上去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。
可是他眼里只有纯良,像只小鹿一样无害。
大家顿时有一些猜想。
于是有人试探着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从哪里来?”
他眼里有些疑惑,很天真地问:“名字,啊名字,嘻嘻……”
众人:
原来是个傻子!
崔福德说:“别问了,大家以后多担待,离他远一点,我们主族说了,这是富贵人家的公子,碰不得打不得。”
后来,这个年轻公子在镇上跑来跑去,很快大家发现,他的锦衣没了,换上了崔大郎的粗布衣服。
也有人听见崔福德喊他“锦衣”,也不知道是“锦衣”“谨以”或者“仅一”。
反正镇上的人都喊他锦衣。
开始还嫉妒傻子有傻福,长那么好,出身富贵人家,渐渐地发现也没有什么人来探望他。
崔福德便把崔侍郎家给的银子都藏起来,叫锦衣也跟着吃面糊,一天只给一餐,那锦衣饿得一直喊“肚子饿”。
崔福德听烦了,磕着旱烟骂:“什么都不干,还想白吃?忍着!”
崔大郎忍不住了,便把他一顿好打,吓得他再也不敢喊饿了。
人挨打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自从这一次后,每天挨打挨骂,就成了锦衣的家常便饭。
破衣烂衫依旧不能改变他的容貌俊美,镇上有些姑娘就时不时地往他跟前凑。
崔家隔了三户的张家女儿张莺莺,经常往崔家跑,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,她往锦衣跟前凑。
张莺莺是镇上的一枝花,里正的儿子崔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