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链,这种破铁链,平时他用不了下,就能砸开。
但是拖着病体,疲饿至极的他,竟然用了整整一晌午,累得疼得满头大汗,才砸开。
他得想办法活下去,只有身体好起来,才能弄死那些小人!
再次打量整个破屋,除了身下这张三条腿的破床,小凳子都没有,吃的喝的?
没,耗子都没有一个!
怎么办?
甘州他也没来过,不熟,周围有山还是有河?能捉鸟还是能抓鱼虾?
得爬出去,看看周围什么环境。
他拼了老命再次从屋子里爬到院子里,因为吃了张婶的半碗粥,他爬得比原先快了一点,不过还是很虚弱。
爬到门口,咬牙坐起来,靠着土墙,累得连喘气的劲儿都奢侈。
闭眼垂着脑袋喘息时,就听见两道清浅的脚步声,在他跟前停下来。
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道:“请问,你是我二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