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老夫找了多少郎中,这整个甘州都找遍了,小神医你是怎么给老夫治好病的?”
王地主好奇地说,“你还会医术,还会算命,你怎么这么能干?”
“是哒。”九天自豪地说,“王地主你原先床头上摆的那个花瓶,阴气很重,而且床榻前摆的屏风上被人做法附着一条大蟒蛇,长着血盆大口,日日吸你的阳气。”
说得王地主打了个哆嗦。
“我怎么没看见上面有大蟒蛇?”
“有人做了法,你不懂道术,所以看不见。而且你还中毒了,身体里有慢性毒阻碍阳气进入体内。”
王地主神色冷下来,以后,那几个女儿都不准进门、
王地主惭愧地问:“一客不烦二主,小神仙,老夫也知道自己有些贪心了,还是想问问你,能不能帮大公子算算?”
“爹……”王县令不愿意算,他知道王地主什么意思。
“粲儿,爹今天都差点死了,还不是因为咱们王家子嗣艰难?他们才生出别的想法来?”
“可是,爹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这个小神仙肯来救我,就是与我们王家有缘,若能帮助你哪怕留下一根血脉也好。如果实在命里没有,爹也早做打算,宁肯都捐出去,也不会留给那几个白眼狼。”
王县令低头不语。
王地主恳求地说:“小神仙,你帮我儿算算吧,老夫感恩不尽。”
说着就把王粲的生辰八字报上来。
九天小手掐掐,又把王县令的左手摊开看看,说——
“你出生三天即丧母,但你爹对你极好,你很聪明,读书很好,只可惜十几年前,身体逐渐衰弱,成了药罐子。
气衰竭,面焦,发鬓斑白,出入废,神机化灭,阳虚偏衰……”
廿八而终。
王县令被她一番话说中,又惊又愧。
“我的病不好治,看了无数的郎中,药也吃了无数,看不好。”王县令说,“请问小神仙,这是王某的命吗?”
问是这么问,但是眼里都带着渴望,尤其王地主,恳求都快实质化。
九天摇摇头。
“有人害你!我不救你,你寿元廿八而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