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了她一命。”
王地主又不傻,要是纳崔翠莲为妾,势必得罪九天,不合算。
“走走走,说不要就不要,别在这里磨叽了。”
王地主叫人把门关牢,这几天谁都不见。
白氏白忙活大半夜,实在无法,又去找朱里正。
朱里正气得半死:“笨的猪一样,就不能叫翠莲跟着媒婆去王家?王地主出来,往他身上一歪,就说清白失了,他要不要的都得要……教都教不会。”
白氏无法,只能叫他再想个办法。
里正说:“还有一个主意,能行就行,不能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大兄弟,您说。”
“那个傻子和小儿,在这边没亲人,去找他们,叫他们撤诉。等县令走了,弄死他们也没有人给他们出头。”
他们不同意,就缠着,闹得他们坐卧不宁。烈女怕缠郎,好人怕流氓。
王地主与锦衣又不是亲人,出头一次两次,三次就懈怠了。
钱迟早会回到崔家手里。
要闹赶紧闹,最好让傻子和小儿在县太爷那边放弃追究崔福德。
折腾大半夜的白氏,拖着疲惫的双腿,先去了老屋。
院子进去了,可是那个破屋子进不去。
几个人在院子里大喊大骂,里面也没动静。
隔了好几户的人家听见骂声,对她们喊道:“别吵了,人不在,王地主接去盛隆客栈了。”
白氏气得大骂:“我们钱都被搜刮走,他们倒好,住店吃店去了,天杀的傻子!”
在客栈外一阵砸门,没砸出来傻子和小道士,跑出来四个大汉,把二郎打了一顿,还薅住白氏头发扇了两记耳光。
“别打了,我们是找那个傻子和小杂毛道士算账的。”
白氏有些怕,这几个大汉,都说是战场上退下来的兵,手上都沾过血。
“天亮了你们好好谈,不准在这里吵得我们生意没法做。”
“可他们藏里面,你们得让我们进去,不能这样护着他们。”
“他们是犯人吗?”
“不是!”
“这不结了?他们又没犯法,盛隆也没有窝藏犯人,凭什么把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