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不出。”
“那肯定的,这面具是公子买的,除了公子,谁也认不出九天来。”马晨阳的表情十分肯定。
殷槿安在一边差点翻白眼,这俩人真幼稚!
九天晕过去的事,被殷槿安盘问了好几次,九天不敢说出画血符的事,如果说出来,只怕舅舅不高兴。
“二舅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晕,就是特别担忧二舅,然后晕过去了。”
“就这?”殷槿安看着小道士眼睛眨巴眨巴,知道她在说谎,“你要是说谎,以后就别跟着我。”
“九天没有撒谎,二舅撒谎了!那天你不是说去解毒吗?为什么没去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去?”
“我会算卦呀!你没去郎中那里,却跑山里去了,你是怕毒发伤害别人吗?”
“你的意思,我会伤人?”
“啊,不会不会,二舅就是听到声音那么大,就头疼,然后疼极了,就肯定想打人。”
殷槿安觉得九天说的对。
月圆之夜的事,就这么在两人互相撒谎,互相有所隐瞒中过去了。
但是谁也没有真正在心里翻过去。
九天忽然明白了,师父叫她下山来,与二舅一起度厄,十之八九,二舅的厄不是腿伤,而是这个月圆之夜发狂。
毕竟二舅毒发的时候那么可怕,不要说伤害身体,就是被有心人知道他的这个能力,只怕会想着利用舅舅满足野心。
二舅很可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成为别人的傀儡杀手,成为全人类的公敌,人人喊打,无处容身。
一定要好好琢磨,在下次月圆之夜到来之前想出办法救二舅。
而殷槿安想的是:九天一定有什么瞒他了。
“没事,慢慢诈一诈,一定能诈出来真相。”
转眼,十一月初六,张婶的大儿子张向良成亲的日子。
张家的日子并不富裕,但是在龙门镇上的镇民,又比其他村庄要稍微好过一些,毕竟农闲时在街上可以摆摊设点,都可以赚一点。
亲朋好友、左邻右舍都去吃酒席。
张婶再次来请殷槿安和九天,他们给了二两银子呢,比所有亲朋好友给的贺礼都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