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把我们赶出去?”
叶婷哭得可怜,跪着抖抖索索看着更加柔弱。
镇上就有人觉得张婶这个婆婆太苛刻。
“新媳妇进门三天就分家,太过分了。”
“平时看着铁柱家挺好,都是装的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……”
张婶气得吐血,坐地上拍着脚脖子大哭:“我太后悔了,我为什么不听劝……”
九天明明给老二算的卦都应验了,她为什么没坚持信九天的呀!
张向善对大哥说:“分家吧,反正迟早都要分。哥,你要是还想咱娘多活几天,还想咱们一家人都有活路,就什么话都别说,赶紧走吧。”
张铁柱把张家的族长叫来,分给张向良两百斤细粮,两百斤薯块,各种杂粮也给了一百五十斤,还分给他们十两银子。
“向良,你弟弟妹妹还没说亲,家里粮食分给你一半,银子也给了你一半,欠的债我们还,不要你们承担,做娘的仁至义尽了。
当初是你坚决要娶她,现在也是你坚决不休她,以后日子过成什么样,你都怨不着我。”
张婶下了狠心,说,“分了家,我们就是两家人,你们没事不要回来。”
不是分家,简直是断亲。
张向良无奈,他原本不想要那么多粮食,但是张婶要面子,当着全镇人的面,给他们足够多的粮食。
张家分家闹得纷纷扬扬,马晨阳也跟着去看热闹,看完跑回来给九天和殷槿安说八卦。
殷槿安这几个月疯狂练武。
他发现九天让他教识字的无名武功秘籍,记载的不止一种武功。
他按照那上面的一招一式练武,身法手法比之以前,简直翻天覆地。
一本秘籍,各种招式套路,九天并不懂,但是,这不妨碍她全然背得滚瓜烂熟。
殷槿安笑着说:“你也真是个神孩子,一两气力没有,一个招式不会,竟然背诵得头头是道。”
马晨阳经常在旁边看着这舅甥俩,殷槿安练习新的武功招式时,九天就在一边背招式,看起来像是指导殷槿安一样。
殷槿安巩固练习时,九天就背医书,画符。
九天从上次昏迷醒来,